大乱,而问不出其他个子卯寅丑来;至于人员和物资、器材上的损失,更是一问三不知,或是推说还在收拢散亡当中,而无法统计起来云云。
这不免让周淮安很有些失望和警醒起来;这就是缺少底蕴和组织制度传承的农民军先天不足,或者说也是这个时代大多数一次性军队通病;打顺风战固然容易士气和斗志如潮,但多数承受不起一次或是复数的失败,也没有在逆境当中总结经验教训和善后重整的能力。
因此,对于他们的期望和要求实在不能太高了;不过面对这种局面他也没法放任不管,不然任由这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幸存人员自生自灭的话,只怕很快会在后续的潮雨当中造成二次伤害,甚至是因为饥饿而逃亡的一系列连带后果。
随即他就在带来的数百人员配合之下,敲锣打鼓的四下喊话,一边以部分尚且完好的营帐为中心,将代表后营和辎重队的旗帜树立起来;名正言顺的迅速接手了眼下的局面,而将这片营盘里好几部分营所属之下,各行其是的局面给重整起来。
他这马不停蹄一直忙到了天色发黑,才粗粗将这些散乱在各处的人手和兵员,给大多重新组织起来参加清理、重建和警戒;并且用手头所能找到的器具和材料,开始让他们挤在有遮盖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