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乘着那些负责堵路的驻队士卒,在持续战斗一段时间后的疲软和松懈,而冲破包围跑了回来;在这时候,周淮安留在身边作为预备队和机动力量的,半支马队和直属队就得以派上了用场,而成为截断逃敌的最后保险措施。
整好以瑕蓄势待发的他们,像是猛虎出峡一般的从山坡上猛冲下去,又像是虎入羊群一般的将那些逃出的残敌,给拦腰截断冲散踹倒撞飞扑杀的满地都是。
这样,港市和渔村里的官军力量,大抵也就剩下三四百名左右,完全在他这支人马可轻松承受的强攻损伤防卫内了。
不过,回头看着那些兴高采烈的打扫着战场,而事无巨细的将尸体上所有可以利用的事物,给收刮下来的人群,周淮安不禁还是叹了口气。作为作为专门挑拣出来的战锋队倒还好,就算是战斗完毕还可以按照操条的约束,集结在一边上负责警戒和轮替休息。
而这些驻队的表现就有些良莠不齐了,战后他们各种东倒西歪在一边,像是挺尸一般的坐躺的到处都是,任凭怎么叫骂踢打也老不愿意站起来,显然在最基本的身体素质上,他们还是没法承担较大强度和较长时间的战斗。
原本在打那些土寨和围子,面对同样缺少装备和训练的庄丁、土团等菜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