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具疑似为养尊处优的阉人尸体,这就显得有意思 了。看起来不久之前被自己攻灭的那股淮南军,与船上的这些逃亡者显然不是一路人,而是抱着别样的心思 和动机啊。
然而,之前抢先一步上船,并且控制局面的学徒队,其实没有遇到什么真正的阻碍;因为在他们赶过来之前,船上放火的人就早早见势不妙,已经从边上解下的小船,而划出远远去只剩个背影了。至少眼下的义军也是没有继续追逐他们的能力和动力。
交代完相应警戒和封锁的人手之后,周淮安这才刚刚沿着七拐八弯的搭板登上船舷,就听到来自舱内沉闷回荡的接连叫喊声,最后才从一个打开的舱口探出一个脑袋来。
“管。。管。。管头儿。。”
那是先行进入船舱内探查的学徒队长米宝儿,像是被什么震撼了一般,有些激动而结巴的大叫起来,
“里头好多东西啊。。”
“赶快来看哪。。“
虽然已经倾斜搁浅,但是因为船身用料结实而甚为坚固的缘故,居然没有什么明显的破漏和渗水,只有一些甲板和栏杆浸过风浪之后,在缝隙里的干透的盐霜而已;而沿着木阶进入内舱之后,里面也不像周淮安想象的那么阴暗和潮湿,而是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