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普通士卒身上的,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虽然他并不觉得甫见面的兄长,有什么好让人图谋的;但还是辗转往复了一整夜都没有想明白,所以头脑到现在还有些昏沉。
“当然是为了物尽其用,而让你们卖力些做事了。。”
周淮安不以为然的撇撇嘴道。
“我得在你们身上尽量找回损失来啊。。”
“和我说说你的过往吧”
然后籍着这个由头,周淮安就顺便盘问起他的底子;而葛从周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在回忆中想了想就粗略道来。
他本是濮州鄄城人,祖上是在京城做过小官的,而致仕后在家乡置了点产业,然后到了他这一代已经落魄的差不多了,靠家里剩下十几亩薄田就连赋税都交不了;所以王仙芝的人马过境之后,他也就半推半就的被裹挟去,而成为了义军当中的一员,又在并肩战斗的机遇当中,结拜了如今另外两位兄弟。
不过,除了这些简略的东西之外,他对于周淮安其他方面询问和细节上的试探,就不免左右而言他一副油盐不进又有礼有节的模样;毕竟是初来乍到,又经过这一番是非之后被迫改换了门厅,他对此多少还是有所心结和防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