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事过吏的先祖葛阮,流传下来的只言片语当中才知道有这部东西的。但是居然在这个义军当中一部偏师的主簿口中,却是成为了随便可拿出来的平常之物;这个虚和尚究竟是怎样的遮奢人物,才会大言不惭的号称掌握,这些帝王将相之家才有流传的事物啊。
这究竟是这世道变化太快让人已经完全不识了,还是自己沉沦下寮的太久了,都已经跟不上世事的发展了?
他本来是不愿意相信的,但是摸摸手中这几本墨迹清晰的兵书,还有那真真切切入目的字眼;满肚子的疑虑和戒惧、提防的思 绪,又不由产生了几分动摇和隐隐的期盼来。毕竟,没有人能够拒绝这种诱惑,哪怕是如今身为一小校的他也没法免俗的。
只是他又不免产生更多的困惑和不解,为什么对方如此轻率的将这种屠龙之术,随意付给一个方才相识没几天的人,难道在他身边这种东西就真的是司空见惯的事物么。或者说李唐朝廷已经气数已尽了么,这种涉及国本的会要都会流散在外了。
只是,下一刻周淮安已经没有心情,理会葛从周这个小插曲的后续事情了。
因为,从前路带回来几个衣衫褴褛而格外落魄形同乞丐的人,让他当场大吃了一惊;因为这几位赫然都是他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