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轮廓,头发干黄如晒蔫的杂草,但唯有一双眸子依旧明亮和澄净;而不像周淮安曾经其他人一样死气沉沉的,或是充满了某种意义上绝望到麻木的死寂和呆滞。
然后,他又注意到对方的牙齿也很白很整齐,几乎可言用的上糯米小牙或是银牙紧咬了;光是这一口牙齿就不是那些缺乏营养摄入而长的七扭八歪或是参差不齐,或是使用粗粝食物而牙质磨损明显的普通人家,可以养出来的结果。
“好吧,你先跟我来好了。。”
周淮安不由心中动了动,一挥手就让人把她给扶起带上。
“看看能不能给你。。。”
突然一个沉重的坠地声在远处响起,像是一大盆洗好待晾晒的衣物,被毫不犹豫的惯摔在了地上,然后又有许多衣架和晾物被撞倒的声音之后。
“请你行行好吧。。”
一个急促的身影骤然扑过来,跪在地上声音嘶哑的喊道
“她还小,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
“有什么事儿尽管冲奴来吧。。”
周淮安顿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你喊得这么凄惨又是什么意思 ,好像我要当众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般的,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招过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