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最后能够打进长安城,却还是不免传统农民起义军的历史局限性,以及只看得到眼前、得过且过的随性短视心理。
要知道自己可是一心为这支军队固本培元而壮大根基,但是却架不住上层核心之中有人习惯性的挖墙脚,拆台成自然;还不用付出代价甚至是明面上象征性的惩罚。这自然就会教人心寒和横生隔阂起来。
或者说是自己对他们寄希望太高,以至于有些理由当然的用后世司空见惯的套路,去带入他们这些起来造反大多数只是为了最深荣华富贵的义军上层;所以当自己真正想要记者大师做点什么,而稍微触动到他们切身之后,就自然而然的会遇到引而不发的瓶颈,以及来自体制内传统惯性和既得利益层面的反扑了。
也许,或者说,自己应该早做好打算,想办法留在这岭南之地才对呢。后世五代诸国之一的钱缪同学,就是一个很好的榜样和模范。最起码,自己可以比那个国主喜欢找朝臣妻女,当庭玩群p看人兽表演的奇葩政权——南汉,玩的更利索才对。
从某种意义上说,如今这可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曾经赫赫天威海内夷伏的大唐,在诸多号称中兴的君臣最后努力下,勉强维持不坠的权威和体面,即将崩解离析于乱世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