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但也意味着他独当一面的尝试就此无疾而终了。
这时候,哪位黄王格外看重的杨先生,也通过素与他亲善的葛存叔,递来一个隐秘的口风;却是有人拿他做出面的由头,乘着北伐前有意好生清算一番这敢虏营,乃至名正言顺的以“为他出气”就此散了此中编列。
但是柴平又怎能轻易乖乖俯首就范,或是无端用那这些断不至死的人命来污了自己的执着和名声呢。所以他思 虑再三也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请那位还算有所交情和渊源,又是军中同袍的虚和尚来协力一二了。
至少他一贯很有些奇思 妙想而为义军解决了不少难题,此番还能够指望他有些出其不意的对应手段,而不是像那些请教过的义军头领一般,除了刑逼还是抽杀的粗横手段而已。
突然一阵熟悉的鼓号声响了起来,顿让将那些未在哨楼外的鼓噪和喧哗声给压了下去。然后,站在哨楼上的柴平,就见一支甲光粼粼的人马,阵容严整的举旗擎兵飞似得开列过来;
而楼下那些围拢的人群,虽然因为营墙的阻隔大多看不清楚外间的情形,但也惊慌失措或是面面相觊之间,陷入到了某种紧张和混乱当中去,还有人见势不妙顿时就散走了不少。
他们就像是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