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义军大部北征之后,差不多是多多益善的把地方上所能够带走的东西,都给竭尽全力的搬空了。因此也留下了许多短期内的亏空和无以为继的烂摊子了。
从最起码的一点来说,与安南方面以物易物的稻米木材贸易,就万万断绝不得;不然作为实际上的军事负责人,现任广州留守司正使孟揩名下,剩余这几部残损严重的驻防人马,就要饿肚子乃至产生变乱了。
但是,在没有坐镇广府的黄巢大军作为威慑之后,安南方面是否还愿意继续保持这种贸易往来的互惠关系,而不是产生家吗之类的其他变数呢,周淮安实在有些不看好的。
而来自前方的第一场战报,也随着义军最先遭遇的敌人而送到了广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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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北方那些终日攻杀争斗不断的军镇,朝廷别设在南方节度、观察、经略们,无疑是某种意义上孱弱和久不闻兵戈的典范;事实上他们麾下武装力量存在的最大意义就是备盗,以及替朝廷确保税赋徭役的及时征收,以及可能存在民变和抗税行为的迅速镇压。
当然了,这只是最为理想的状况而已;在日常情况之下的这些军额,更多时候则是充当着将领亏空吃饷的成例,以及作为各级官人敛财的爪牙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