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经昭然若使了。
若不是他在临走前还安插了个亲信梁瓒为温州经略使,而籍着支持帮助福建观察使郑隘的旗号,在浙南粗粗站稳脚跟,只怕连广府方面的消息都未能轻易获取了。尽管如此,还是为现任的镇海节度使周宝隐隐忌惮;要知道这位可是与高令公同出禁军世家,而早年以兄弟相称的人物。
“勿要多言了,我自会再给你安排个新差事。。”
高骈毫不犹豫的打发道。
“下去领十万钱且安顿下来先罢。。”
高越只能黯然离开这座香烟缭绕宛如仙境的华美楼阁,有些失魂落魄的在附属的园子里尚未走出多远,就听得有人叫唤。
“自明兄。。。且留步”
却是同行归来的岭南名士梁载谋,也算是同过生死的友人了。
“梁兄我已经尽力了啊。。只是叔翁他。。。”
高越深有难言之隐的道。
“却也无妨得,郡王自有。。在位之人的顾虑和为难之处”
梁载谋不以为意的道。
“但是我辈却还是尚有可为之处呢。。”
“你是说。。”
高越不由的心中一惊。
“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