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甚至比大多数新编的营团还要老练得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一遇到官军之后就变得有些浮躁和驾驭不住,所以就骤然吃了这么一大亏。
结果整团人马连同那些附从的地方武装足足有上千人,在敌方骤起的埋伏和突袭之下,当场被分割包围起来而逐一发生溃乱;满编齐装三百四十多人的团队,最后能够成建制退回来只有第二、第三队正在内不到百人,其中还有大半数是伤员。
可以是相应建制下的战斗力都已经废了,就算给他们重新补充人手短期之内也指望不上了。这个结果对于好容易在周淮安的帮助下,才勉力整顿出两团可用之兵的柴平,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和挫败。
不过对于前出的这一团人马来说,至少在被打散之后后能够重新形成残余建制退回来,而不是当场放了羊溃散掉已经算是不错了。虽然这是有骑兵接应的缘故和大部队为凭据的心理底气。
当然了以周淮安的眼光看来,作为一支新兴而有活力的军队,其实并不害怕打败战,这世上就没有永远不败的军队;真正需要担忧的是在打了败战依旧不能够吸取教训,或是就此一阕不振而永远再没有卷土重来,乃至知耻而后勇自此愈挫愈起的机会。
如此做想着的周淮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