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几句之后就匆匆辞去了。然后他在其中的食盒底部,发现了一条不具名的纸片,却是用他所熟悉的笔迹交代了一些城中后续的事情和注意之处。
待到入夜之后,他估摸着大致的更声而重新从床榻上爬起来,点亮了书房里的灯火而反出自己的手稿,重新查看和修改了起来;半响之后,外间的门再度被敲响起来而有人轻声询问:
“樊长史可在否。。”
随后樊绰就走了出来,却是见到那为白天里来拜会过的高府家奴,正在墙角下候着呢;然后他按照纸片上的交代早换过一身普通士人的服色,在对方的带领下除了家宅的后门,而原本该守在那里的两名军卒,却是已经早不见了踪影。
然后他做上一个搭子(抬杆)放下罩帘遮了起来,然后就被晃晃悠悠的抬举着,由这名举着灯笼的家奴引路沿街向着城中某处而去;在这段不长不短的路程之上,他所在的搭子至少遇到了至少四拨的巡丁。但是他们态度和反应就要散漫和懈怠的多了。
有两拨直接不闻不问的错身而过;有一拨还停下来给他们让路,就像是事先早有默契一般的。最后一波在内城下遇到后被拦住盘问了几句,一听说是去城中宴会上赶场的宾客就放了过去了,也是一副不欲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