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起来颇为简陋,而只有一个背负着驭手、弓手的筐子,然后在象首上罩着一大块防箭的藤牌,在鼻尖上套上一个木球,但是光是那巨大的身形站在哪里,就充满了某种可怕的威慑力。
虽然在数量上依稀只有十几只而已,但是此起彼伏震耳的呼叫声,却是让左翼那些正在穿插和推进的马队,也有不受控制的纷纷停足了下来,而不得不在战场上努力安抚起自己的坐骑来。而在推进的车阵里也发生了变形和停滞,却是里头的牲畜纷纷受惊了。
而那些已经溃乱和惊惶起来的蛮兵,却像是得到了某种感染一般士气大振的鼓噪起来,而叫喊着某个听不懂的口号和名讳,纷纷聚拢在象兵的左近怒吼撕叫着,重新向着义军的阵列扑杀过来。
而在后方一架披着绸缎高车上督战的罗奉义,也不禁松开绷紧的脸色,露出了某种自得和矜持的笑容;这些汉家子难道还真以为自己离开了熟悉的山区,来这平原之上辗转溺战,就完全没有一点后手和准备么。
这些汉家子的弩手和骑兵勇则勇亦,在这平川之地却断然不会是这些战象的对手;不枉他费尽心机从南诏的通海节度使麾下,想方设法弄来的这些训练过的巨兽和驭手。可以说,除了那些守城的床弩巨械之外,这片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