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一个声音急忙应和道。
“当初邀他们前来,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策。。再说了,若无我等这些贤望居中奔走策应,尔等还想轻易夺城成事么。。”
“现在去除了患乱之后,此辈不想着如何功成身退,罗括了足够的酬赏赶紧还去便是了;竟然还忘恩负义勾结那些无知的地方土豪,想要对城中的士绅大户打上主意。。”
“又是去兵,又是销甲的,又是摊派和献纳,还清查隐户匿口。。虽然手段看似不如曾氏酷烈横暴,但从长远看却比曾氏所图更多啊。。”
“这草贼就是草贼,改不了鄙薄之辈的鼠目寸光与以下犯上、以贱凌贵的反骨啊。。”
一个人恨恨的插口道。
“更可恨的是那曲氏之流竟为之张目,只是区区破家之仇而已,难道就不能顾全一下如今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么,”
另一个人亦是抱怨道。
“屈身事贼就不怕遗臭万年么。。”
“够了老莫,不要说什么事贼不事贼的,难道我们不还要继续与之周旋下去的。。”
卫公顿然喝声道。
“须知晓,勿论哪一任的都护在,莫不是要与我等好生商量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