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立碑题记。以为此番出师之名。”
周淮安再度开声宣布道。
“如此甚好。。”
“这个自然。。”
“领军所言便是。。”
左右只有一片并不意外而唯唯诺诺的迎合之声。
“除了题留战绩和附注诗文之外。。”
周淮安又继续道
“我还打算就近山壁间别设祠,将所有阵亡将士之名都勒记其上,以享世代香火。。”
“什么。。”
这下就像是大石落沸汤而惊起一片哗然大波,就连在场观礼的那些附从武装的头目,亦是有些激动于行色起来起来。
“就算是那些土兵和团练子弟,或又是地方士民百姓,只要在其中出力过的亦不例外。。”
“或可为壮士,或可为义烈,或可为气节。。以张甄表。。”
这其实不过是花费建造一座石碑,加上题刻一片山崖的功夫;放到后世也不过是募捐修缮公益事业的张榜名录而已。然而交州城上下勿论黎庶贵贱却是反响格外强烈,各种当场宣称出钱、出物、出人的表态格外踊跃。
因为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捆绑手段,从道德和义理层面上,将这些安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