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立和割裂,只能由义军居中调和与制衡了;而作为这一切明面上的始作俑者和主导人,吸引了许多仇恨的曲承裕,也被隐隐断绝了在安南当地未来的某种可能性了。
但是作为眼前的正面效果和反应,同样是十分强烈而立竿见影的;比如义军所推行的修路开渠,征丁收粮、废关拆卡,赎放奴婢,救济贫民,清查户口,丈量田亩,等等一系列改善民生和经济环境的措施,在交州内外明里暗里遇到的阻力都大大减少了许多。
或者说在这个时代,地方士民百姓的反抗程度和心理阙值,其实是维系在这些地方大族士绅所主导(被代表)的,所谓“乡愿”“舆情”手中的。只要能够剪除、铲除的干净一些,光靠恐怖手段造成的心理威慑,也是能够将统治继续维系下去的。
所以在当地,义军重新发卖了一批俘获的土蛮青壮为佣奴;又以此为代价赎放了许多城中奴婢为民籍之后,交州城中的在册丁口,居然一下子增加了两三万之多。
当然了,义军提供的赎放也不是无偿的;一方面是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不见得会被珍惜,或者说免费的东西并不会使人感恩多久;另一方面则是半强迫性给他们一个适应过程,以及重新学习谋生手段的机会;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