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作而已,但是地方上那些广占良田而佃客众多的寺院,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甚至在一些地方上再度出现了以寺院为号召的新土团,来对抗留守司的征收队;这些蜂起而动的局面,倒也让留守司一时之间有些应接不暇而无力他顾了。
而且在这些征收队的活动之下,不出意外的从这些寺庙当中隔三差五的解救出许多妇女,抄出许多的有悖出家人身份的珍玩器物,甚至是官府也要明令禁止的甲仗兵械来;而这些被隐匿的女子当中,有些是被私底下霸占的佃户妻女,有些是被劫夺而来的受害者,有些则是乘世道动乱给买来或是人牙子贩卖的;
可以说除了沿海开化度比较高的地区,还是有一些真正苦修和弘法传道的大的之外;这岭外内陆寺庙的藏污纳垢情况,其实不比内陆那些活该被灭法的“大师们”好过多少;甚至还有过之。因为地处偏僻的缘故,有些山中寺院干脆就沦为了披着出家人僧袍的强盗窝和变相的土豪垒子。
本来这些寺院周淮安是打算留到最后,待到义军在各方面站稳脚跟之后,再温水煮青蛙式慢慢收拾和炮制的肥羊;现在就只能先抛给留守司作为某种替代方案和诱饵了;
这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阳谋手段,不由急于满足前方所需的留守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