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唾面自干的颇为尴尬了。
所以唯今的摆脱困局之计,就只能拉拢这位往昔关系还算尚可的虚和尚,作为外援和助力来牵制一二。至少对方也在朝廷想要招安的对象范围之内;又在日常里行事与大多数义军迥然相异,甚至在他的麾下还有“行事起来比官军更像官军”的传言和风评。
而按照他的构想和预期,只要两人能够联手掌握住这广州城内的局面,那领军在外的孟楷就成了个无根之木和无源之水,并不算是难以对付和消解的目标了。毕竟,那些义军士卒的家眷与亲属,还有个人的产业和私蓄,都还留在这广州城中呢。
至于更长远的事情他就实在没有多想下去了;
因为他隐隐有一种感觉,也许北伐之后包括黄王在内的义军大部,已经再没有机会能够回来了。是以身为留守使的孟楷才有些不择手段的竭泽而渔和穷尽罗括,甚至连岭外这片初具规模的基业和局面,都已经顾不上基本的维持手段了。
但是,他却已经习惯和适应了广府的繁华奢靡,而实在离不开这一切安逸舒适的物质享受;一想到要重新回到颠沛流离满身尘泥还要吃苦受累的义军转战生涯当中去,他就浑身的不自在和难受起来。
为此,他甚至在这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