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这些义军也不再顾惜名声和手段起来。
而作为城门上实际负责人的葛存周,也狠狠咽下一口腥味十足的血沫,放开砍得卷口遍布的宽剑,却是满心的悲哀和无奈;无论是来自城上还是城下,这些纠缠厮杀在一起死伤累累的,始终都是曾站在同一阵营号称要“天补平均”的义军兄弟啊。
现在却为了莫名的理由自相残杀起来,而白白折损在了这座广州城中,眼看的眼睛杀红了眼而停不下来了这怎么能不叫他心痛和迷茫呢;之前甚至还有几个他相熟的旧识来叫阵,而让他一度犹豫了片刻,是否要进行私下的辨白和沟通;然后,就变成了某种深深的愤慨和怒火中烧。
因为据他所知,虚管头此番假做遇刺不能视事,原本是为了引出背叛义军事业的林副使背后,那些暗中勾连朝廷的余孽和叛徒;但未想到事后却引来了这些豺狗一般的友军,竟然迫不及待想要侵夺和瓜分管头留下的事业,而在拉拢不过之后不惜竞相对他们这些三江旧属,大打出手攻杀起来起来。
当葛从周从俘获口中知道了在背后驱使他们的,竟然是那位平素颇为豪爽慨然的留守使孟揩之后,无疑让他又开始心寒和齿冷不已了;
这还是当初那只号称要“天补平均”“扫平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