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广府的对方,显然也是周淮安在北面唯二的主要消息来源之一了。
再就是柴平昔日的长辈和故交,右翼韬奋军军主葛存叔的消息;他随西路军主将水陆统军使盖洪遭遇了瞿塘峡大败之后,如今正在归州境内的兴山一带休整;同样也在指望来自江陵的接济和支援,日后说不定还有继续联系的机会。
“你就是对此辈太好心了,却不知在辞别前,其实还有人私下面露忧色说什么怪话,却被我好生骂了一场才消停。。”
说到这里,王蟠想起来什么而突然拍了拍膝盖喝到。
“虚兄弟你做事从来就是光明磊落,无不可对人言之处,企又是他们些许小心思 可以揣度的。。”
听到这里周淮安不由有些汗颜和无语当中;其实自己也有过不怎么光彩的消极放纵和坐视其成,再在从中最大得利的私心和意图。
“归根结底这事老孟实在做的太不地道了。。都是义军自己一起搏命流血过的兄弟,有什么事情不可以摊开来好好说,而要怀着最坏的打算和心思 来相互算计着。。”
王蟠看起来还是一番嫉恶如仇不改当初多少的模样。
“偷偷摸摸骗过大伙翻脸背后捅刀子这算什么本事,。。就算说破了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