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约定俗成体现“自己人”身份的风尚。
当然了,出于卫生防疫和勤务便利上的考虑,周淮安默许了这种行为;反正平时带着头盔或是笠帽,或是包巾、带帻时也根本看不出来;但是在某些需要免冠的特殊场合当中,这一色被称为时人成为髡首的存在,就显得很有特色和威慑力了。
再到后来,干脆变成了一特殊的象征物;只有作为加入义军一年之后没有犯错的新卒,才能获得这种代表割断过往一切羁绊和渊源,就此投身到为天下穷苦人请命和求活的伟大事业当中,所具有特殊仪式性的集体征状。
至少在这个时代,身发体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毁,可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的事情;至少除非是实在走投无路或是目的坚定的话,这种决心和意愿可不是那么容易下的。这也代表着日后有人想要逃亡或是脱离的时候,在非义军控制的区域各种寸步难行,乃至被杀获送官的巨大风险。
“前面便是狗尿岭了。。”
骑马跟随在身边,一身褐色铁鳞甲的葛从周开口道。
“过了这处险要,就可以桂阳县境内了。。”
这时候前方开路的王彦章(王天明)部,也突然传来了遇敌的消息;只是当周淮安带着大队人马赶上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