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作为选错立场的代价,渌口戍和市镇当中从会首、行东到普通行商、坐户在内,只要是有点自号的人物,有一个算一个的都挂上了墙头(路灯),而作为帮凶的普通武装人员则是十一抽杀;余下的装船连同本地抽取的青壮一起,运到上一个粮台所去充作监管下的劳役。
这也是自桂州一路过来的基本对策和经验;作为一个刚攻陷的重要据点和要冲当中,最容易被煽动和生变而出现反复的,就是这些青壮年之类的存在了;因此花点手尾把他们强制征发走异地安置之后,虽然还有可能出现监管不力和逃亡,但是就没有多少机会在熟悉的环境下形成颠覆性的合力了。
而失去这些青壮年支撑的原来所在,也不得不更加依靠义军所建立起来的秩序和安全感;不然那些到处流窜的饥民们,会好好告诉他们严格管制下的安定生活,是如何的来之不易的。
事实上自从发兵出了桂州之后,周淮安就再没有任何从流民当中招募过一兵一卒了。相比那些义军将领惯用的一边放粮赈济一边裹挟许多流民为前驱和添壕的做法;周淮安更不愿意让这些毫无秩序和训练,也没有任何组织度和集体观念的杂流,破坏和污染了自己花大气力好容易建设起来的先进军队体制。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