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晚来也是行装最为寒酸破陋的一位,就连身为军主的行头和仪仗都凑不出来;乃至被城门的小头领当作来投奔的土团,而人五人六的呵斥了一阵子。然而令他失望的是,这里已经没有剩下多少汤水和残羹了,甚至连街头上立招兵的幡子都没有人来看一眼。
自己显然又被这位临走之前的尚总管坑了一把,也许这并非是他自己的本来意思 ;但是对于这位老不识相的朱阿大,各种不耐和不待见是显而易见的。
要是这样也就罢了,好歹他已经打听到了潭州境内的地盘甚大;除了州城附近以外,其他六个县治还有大片地盘处于土团自立,或是官府残余占据当中。他完全可以从中再夺取一些地盘和人口回来,作为自己修整补充的养军之资;至少对现今依旧矢志不渝跟随自己的七八百号人而言,打下个把土寨或是集镇完全是不在话下的。
可这潭州城中的三位军主之一的何怀忠和贺君厚,却是个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狗东西;一边对他们盛情招待而礼数不亏,一边却是对他们的要求能拖就拖,反正就是不肯出大力;对于朱存自力更生一番的要求,更是不可置否却又暗中凛然根严加限制。
然后,这两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暗地里已经勾搭上了朝廷的官军,而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