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将官这才拔掉尸体身上插着的尖锐物,又在脖颈上的创口狠捏了一把直接让愈合处再度飙出血来来,这才惊慌失措的大喊道:
“来人,不好了,军主伤创复发了。。”
而在这一片乱糟糟的场面当中悄然退走的何怀忠,也在心中暗自叹息和感触着。虽然对方拉他一起反水条件看起来相当的不错,但是一个屈居人下的潭州刺史,又怎能与身兼三州的防御使相提并论呢;
现在城中大多数的刺头和变数都已经被收拾了,剩下势均力敌的两家分肥,怎又比得上一家独占全部的好处呢;正所谓是大丈夫当断则断才是富贵青云之道呢。
接下来就是通过这位私通后宅而被抓到把柄的内应,将来自朝廷的密使和文书、告身给抢先占据到手才是。满腹心事的何怀忠正在思 量着回到自己的军中,就见数名部将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聚拢上来。
“头儿,”
“军主。。”
“事情有些不好了。。”
“那个逃走不见的朱阿大,又带人杀了回来了。。”
“混账,这又是什么话。。”
何怀忠不由厉声斥道。
“他营中才多少人,那般丐头花子一般行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