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腐蚀了身体和反应,反而被几名少年兵被合力制服弄倒在地,痛打了一阵之后才交给听到吹哨赶来的义军士卒。
因此,当周淮安见到这位潭州变乱中坑死了许多义军头领的罪魁祸首兼幕后黑手;却是外形污脏衣裳扯如丝缕而面肿如青紫猪头一般可笑,在架拖着军士手中奄然一息的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还。。还请贵官看在同为。。义军兄弟份上,饶。。饶俺则个。。”
一见到上座居中的周淮安之后,原本有气无力的何怀忠顿然直挺挺的精神 起来,而奋力扑倒在前口齿含糊的厮声道。
“都是猪油蒙了心窍让俺糊涂一时了,小人必当是做牛做马来生以报答之。。”
“好个义军兄弟啊。。。。”
周淮安不由有些嫌恶的微微缩回胯角,以免被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抹过的授给抓住,随即失望的摇头冷笑道:
“当你为了自个儿荣华富贵叛投朝廷,而对义军同袍狠下毒手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他们还是兄弟了。。真是厚颜无耻之极。。真该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这番嘴脸。。”
“你。。。你这虚和尚也不是什么东西。。还不是并了孟左军才有如今的局面。。”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