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是毫不客气的用矛尖对准,有些喘不过气来的王彦复道。
而在不远处的林子边上,余下的数骑义军追了过去,王审潮也只能一边担忧自己的前景,一边为逃走的弟弟祈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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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入夜之后的长沙城,再次被街头巷尾游曳的火把和建筑里的灯火,给照亮成为一片朦朦胧胧的,城外初步的战果也已经统计出来,而送到了周淮安的面前。
虽然这场不合时宜的雨水,妨碍了后续的追击和战场消息传递的效率;但是光是在城下营地的乱战当中,就足足留下了三千多具的官军尸体,现场抓获或是请降的俘虏也有一千多。其中混杂的马匹尸体亦有六百多具,而活着被放弃或是抛下的坐骑,也找回来足有一百多匹。
这可是鞍具齐全高头宽肩的地道北地战马啊,就算是受伤了也可以用作繁殖的种群基础;比起南方那些吃苦耐劳也适合牵挽和骑乘,但是不耐冲刺和缺乏持续爆发力的,黔马、桂马、果下马之类较为低矮的南方马种,远要给力的多了;
就好比后世越野大吉普和乡村小皮卡、拖斗小货车之间的区别。这可是比什么堆积如山的旗鼓甲械,都要让周淮安看重的战利品了。
当然了,因为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