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人把他叫了进来。
却发现了打着赤膊而背了一捆正儿八斤的荆条,后背已经被扎的血淋淋了。好吧,这真的是实打实的负荆请罪了,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来听说和看来的手段。
“你的事情事出有因,但是其过难免,我要罚你以儆效尤,你可曾服气么。。”
虽然心中这么想着,周淮安还是言辞正色的道。
“自当服气,这是我应受之过,就算舍了我一条性命也无妨。。”
他十分光棍利落的瓮声道。
“只是,还请尽快处置以免耽误了正事。。”
“我自然有所计较。。”
周淮安略微惊讶的看了他眼才道。
“你擅离职守而与别部脱节,造成官军乘虚越渡,城北滑崩的后果,实在难辞其咎,依条律当处鞭六十,号枷半月之刑。。”
当今的而太平军的军纪和条律下,已经省却掉大多数过于繁复,或是纯粹只有折辱人格,或是指肉体伤害大过象征意义的刑罚,只保留下来有限的几种刑罚手段。
“此外,我要你性命也没用,还不如就此以白身为我部效率五年之期。。以为后事的效赎,你可心服呼。。”
“自当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