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凭据。
另一方面,则是将这淮南之下名目繁多,而与地方关系盘根错节的镇戍兵、守捉兵、团练子弟,给名正言顺的带出来在讨贼当中多消耗掉一些;
如今令公麾下虽然编练有土、客军七万之众,但是合用的不过是转战多年而得以带到任上左右莫邪都,和就地新募丹阳子弟而成的行营兵而已。剩下的大半数是收降纳叛而来的前草贼部伍;在裁汰掉老弱不堪之后虽然还算精壮和悍勇。
但是在以富贵权势来拢结、驾驭下,指望借助他们这些前草贼之力,来对付、挤兑和排挤那些淮南镇中土生势力的同时;也要警惕和防范其乘机坐大难治;而事事给予暗中压制和明面上扶持并举,令其与土生镇戍兵长期相恶有相互制约,才有令公安然稳坐东南总枢(扬州)而总持局面的偌大权柄。
因此这一次出兵,能够假藉草贼之手而将这两大心中隐患,给有效的削弱和消耗掉,又能博取到足够的功劳和资历,那便是两全其美甚至一举数得的大好事了。为此他这次带来的淮南大军之中,除了本阵的上万行营兵和来自天平、平卢两只客军骑兵之外,其他都是各地的守捉、团练、镇戍兵,属于可以损失和消耗掉的存在。
另一方面,还有籍着追缴草贼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