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劳役营中,然后又因为会通晓文字而被拔举出来,在劳役营里做些抄写、隽录的事情,算是有了一口饱饭吃。其中唯一的不适应之处,就是把须发都要给剃干净,而统一下河洗刷后在圈定营中呆上至少一个月才能出来。
这对于他自小所受“身发体肤受之父母而不得轻毁”的教诲而言,无疑是一种悖逆;但是亲眼见到了了那些被抛到火堆里烧掉的须发和破衣服上,纷纷爬窜出来的各色跳蚤、虱虫之后,大多数就彻底没有了言语和异见。
然后他这才逐渐注意到招揽和收容自己的这部草贼各种不同寻常之处。比如他们简直有些无欲无求的样子;
既不象本地随意胥吏习惯侵占和恣扰民家,或是象过路官军那般放滥部众烧杀无度,也不似那些鱼肉乡里豪强之家,看上什么就去强取豪夺,而宁愿用铜钱或是物件去买卖换取。
于是他不由动起了心思 ,想要在自己眼下的位置上有所更进一步;然而他的尝试居然也得到了确切的回应。他直接被叫去参加名为面试的临时会见,并询问了一些“对于义军看法”“将来有什么打算”等大致切身相关的问题之后。
“你须得把这些书册,至少读懂了一种。。”
对方就丢给他一叠子小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