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将张居言,见过虚留守。。愿为留守效犬马之劳。。”
随后被带到中军视野良好的河船到这里周淮安正色道
“但我得丑话说在前头,既然要随我大军一同行事,就要遵循相应的规矩和章程。。未得号令不许擅自行事,也不准私
自外出羁留、滋扰地方。。否则以视同敌寇尽击之。。”
“这是自然的。。这是自然。。”
张居言惊讶和犹豫了片刻,随即就把姿态放得很低而拍着胸口道。
“在下一定会严厉督促他们,还请贵部差遣人手多加监督和指正才是呢。。”
“我这里有一本《行军操条》,你大可带回去让人念来听听。。”
在他拜别临去前,周淮安突然在自己的数据库里,闪现过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
“对了,听说你是濮州临濮(今山东鄄城西南)人。。可还有个字叫国维么么。。”
“领军真是有心了。。在下正是临濮投的义军。”
张居言不由有些欣然回应道。
“国维亦是当年杨军师给在下起的字号啊。”
“果然就是你了。。”
周淮安不由暗自叹声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