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而在更南方的饶州境内,刚刚与黄巢的本阵交锋数度而被击退,损伤不小而在新昌县(今江西景德镇附近)停驻下来的官军驻地当中。
也有来自从属于淮南军的左厢都知兵马使毕师铎,高邮镇将郑汉章,和州刺史秦彦、池州刺史赵锽、庐州兵马使田頵等一干人,正当是面色凝重的汇聚于一堂。
当然了,他们都具有一个相似的特点:不是出自叛投朝廷的前义军,就是被招抚收编的地方反乱势力。因此,这次也被趋势在攻战的最前列,而需用更多实际行动来表明对朝廷的忠心。
“毕鹞子,你这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
作为杨行阚代表的庐州兵马使田頵,毫不客气的当先开口道。
“那张要命可是催的正急呢,你突然停下来召集大伙是几个意思 。。还怕不够落人口实和招忌讳么。。还是真以为人家不会要你的命么。。”
“我当然是也怕这要命的差事,可是我也有一句掏心窝子的话,要对诸位问个明白。。”
长相英武却气质阴鹫的毕师铎,却是愈加表情凝重的道。
“一旦这黄逆首在地就此伏诛之后,我辈及麾下之流又当何以自处呢。。我可是明白的听说,那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