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蒙得恩准留下一口,也足以让他数载之内花销无忧了。
“这区区小礼,不过是求见张讨击的一点意思 而已。。”
作为草贼的使者,一身文士打扮的杨师古却是察觉到他心意变化一般,不卑不亢的道。
“若是得蒙高抬贵手,代为转呈高使相一声,我等自当另有一番不成敬意的后报随即奉上。。。”
“尔辈都是冢中枯骨了,怎么凭多如此作怪呢。。乖乖受死伏诛了岂不就令人安享天下太平了”
张璘却是微微失望色的摇头不屑道:
“如今这个天下之乱像,可不是我辈一己之力所致。。就算没有将主应时而起,自还会有更多的其他人起来抗拒和反乱朝廷的。。”
杨师古亦是略作无奈而又卑微的讨好一笑道。
“再敢问讨击一句,淮南诸军真要与我部玉石俱焚,而令朝廷自此无忧了么。。”
“如今我辈已然自觉深悔而无力抗拒淮军大军,只求一隅栖身之所而已。。惟愿令公之尊代为缓颊和呈请朝廷尔。。”
说到这里,他愈发卑言谦词的做宛求状道。
“是以将主使小人前来曾有言,义军既不敢求得天平、青淄、徐泗之大镇、要镇之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