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某自堕身份,杀了这区区一个送上门来传话的草贼军师,于淮南的大局又有什么益处和功劳呢。。”
“值得某家不惜手段和身家去对付的,始终只有那么一个黄逆啊。。。”
“讨击的意思 是说。。不妨虚以逶迤、将计就计?”
高越不由有些惊讶和振奋起来。
“这就要看令公的意思 如何了。。”
张璘却是不可置否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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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得到急报的江都城里,淮南节度使兼通中书门下平章高骈,所停居和修行的紫明楼上下和左近馆苑之中,都能听到这些日子以来一贯清净安详的高仙翁,突然在楼上隐约爆发出来的大声欢笑。
“正中我意啊,张无敌无愧是张无敌啊。。”
自从修炼之后愈发道貌仙风的高骈,也在对着自己新结识和宠近的“道门小友”吕用之感叹道。
“现今就等草贼上表求宽而入我彀中了。。眼下一应所求姑且准他又如何呢。。”
“还请令公慎而言之。。”
长相略有些俊秀的吕用之却是劝谏道
“小人一贯听闻草贼狡辩多诈,不可轻信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