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出重围。
于是这一片战场,突然在昏色笼罩下的紧张气氛中紧张中沉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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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夕阳斜下如血印染的正面战场当中,面无表情的淮南军主将张璘面前,却也正在发生的另外的一幕。
“尔等贪生怕死动摇军前,致使围歼草贼所部破阵走脱了去。。当以军法论治。。”
淮南军负责监阵的都虞候大声宣称道。
“还请讨击扰命,且容我效赎军前啊。。”
随即,就有一名灰头土脸被反剪双臂按到在泥尘里的军将,高声告饶着被毫不留情拖下去,随即又在一声凄厉的惨嚎中戛然而止。
而在临时的行刑场所当中与他作伴的,赫然还有十几个新旧被砍下来,还带着各种死不瞑目的狰狞、扭曲各色人头,显然都是这短短的两天时间下来,阵前执行军法的结果。
“恕。。恕。。恕标下无能,”
这时候又有一名部将战战兢兢的走到脸色如铁的张璘身前,头也不敢抬的拱手道。
“连日大战虽已击灭草贼的前队,又击垮左翼兼打散了右翼,然草贼余下的中军和后阵,却是倚墙死战不休。。各军的儿郎们竭尽全力,也未能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