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局势危难时,也只会说些动摇军心的丧气话;现今却不死心的想要找黄王讨个说法,世上又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
“黄王待他还真是仁至义尽了,这厮怎生还那么的不知趣呢。。累的我们也不得消停啊。。”
“就是,就是,世上那有这么容易过去的便宜事情啊。。”
这一刻的杨师古,就像是被挑破了心中的某层坚持和执拗,当场情绪涌动如潮的重重叹了一口气;自己也许真就是那个多余的人。他一下子像是老了许多岁一般的,挺拔的腰背也有些佝偻下来,而转身慢腾腾的独自消失在雪花飞舞的灯火阑珊之中。
而在府衙的鼓楼之上,曾经与他交好的掌书记黄睿黄睿也在叹息着
“总算是走了啊。。还真实令人困扰了。。再这么下去,只怕军府都要有些非言和议论了。。”
“这杨子系终究还是要晾上一晾为好,”
而在远方军营当中,黄巢对着提到他的左支使赵璋道
“不然怎么能够明白我的一番苦衷和用心呢。。可是有好些人在我面前提议过,要追究私自抗命和动摇军心之过呢,我至少还保全了他的军师职衔啊。。。所以还是让事情冷一冷,过些时日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