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到这里,穆好古不由紧握成拳而重重的捶在船板上,然后皮破血流的肿胀和刺痛感当中,有些渗人的嘿嘿然笑了起来。
他固然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尝试,一个已成气候的反贼大头领能够做到哪一步的决心和气魄;但也不妨碍他在其他地方和细节上,给自己此行表现添油加醋以充形色,以便从中获得最大的好处和潜在的资本。
毕竟,自己可是直面湖南太平贼的酋首,而得以全身而退的唯一一位知情人啊。光是冲着对方乃是当世新起贼患,却在相公们眼前亦是堪于与黄逆比肩,而屡动招安之念这一点;他又有几分把握在面见到小杨枢密之后,让他保全下自己的身家和权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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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校场上发生的一幕扩散开来之后,也在江陵城中回荡激起许多余波来。相比那些对此早已经习以为常的太平军老卒们,那些从沿途收并来旧属义军和新募士卒的反响,就要比较激烈和差异的多了。
比如,新从广府例行轮调过来的新八营都尉钟翼,却是在私酌的小会上见到了自己的老部下赵警帆时,听到对方的如此抱怨:
“如今可是好些传闻和非论纷纷啊,还有说是什么‘早投贼不若晚投贼;出生入死的投军博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