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声的字字句句,都是在怪我没能给他们报仇啊。”
大将军府左军师兼行军长史、义军检视使李君儒,也在对着黄巢苦口婆心的道。
“但正是如此,我才要厚着脸子拼着被人骂忘本和没良心,过来对黄王说上一番肺腑之言啊。。”
他有些倦怠和无奈的切声道。
“如今我们虽然赢了这个局面,但是伤经动骨的也是在利害啊。。许多片跟随多年的老兄弟说没了就没了,剩下的人也是各种心思 纷纷啊。。”
“是以,我觉得军府眼下最需要的,是个可以用来振奋大伙人心的由头和名义啊。。”
“我当然恨急朝廷了,恨不得将往昔那些残害过乡里的人都喝血吃肉,可是我更要顾及义军眼下的境况啊。。”
“只要是能让黄王的麾下尽早缓过劲来,就算是舍了我这张老脸子,姑且按下我满门十几口的血债,又当如何呢。。”
“所以姑且让朝廷那边的贼狗逍遥和安心一时,,。。早晚还是要与他们旧账新帐一起算回来;在眼下暂且的虚以逶迤,乃是为了将来让义军走的更远,能够更好的报仇算账啊。。”
身为最早以帐房身份追随黄家为首的盐帮,而硕果仅存的义军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