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相投奔而来的数量,以及一次又一次击败官军的大好势头,却始终无法合力将某一地的局面给稳定和做大下来。
然后,他也再一次对于自己的使命和企望,产生了持续的怀疑和动摇起来;至少就算自己了解和掌握了如此之多的太平军内情回去,又有多少机会和余力能够在大将军府当中施展开来呢。
大将军府虽然也号称要善待百姓和爱惜黎庶,但是因为时常转战各地而居无常所的缘故,只偶有一些断断续续实行的短期举措和作为;乃至大多数时候的施粮赈济手段,是为了吸引和聚附更多填壕前驱的战前权益手段。
而在太平军这儿,他才第一次看到了为了黎庶民生之计,而进行的长远规划和布局经营的手段。却是通常情况下想要照搬过去也搬不了的存在。除非他能够在大将军府当中获得更多的权柄和不遗余力的支持,才有可能打开局面来。
一想到这一点,杨师古有重新被某种无奈的悲观、失落情绪给填塞了心头。这时候,一个声音在路边响起来。
“这位丈人,可否借你牛车稍带一段啊。。”
杨师古定睛看去,却是个有些鼻青脸肿的年轻汉子,身上衣衫单薄而有自由些拉扯识破的痕迹。他不由心中一动而对着驾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