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子来世上走一遭,终须是要嫁人生子传宗接代的啊,这就是身为女儿家的命数啊。。”
“至少这次阿爷给你说的是个正当年纪,又有一番成就和气象的少俊人物啊。。跟了他之后无论大小尊卑之属,也许就不用似阿母一般的,吃上那么多苦头,遭了那么多罪了啊。。”
“那虚兄弟我也是曾在府上远远见过形容的;要说在诸多往来出入府上的人物之中,也算是相貌端正而出类的所在啊。。又是个还俗以来洁身自好的性子,身边也没有像样的人可以和你争长论短的。。”
“也许稍微用些心思 来曲意逢迎,就能好好的过上许久的日子啊;这样就算日后有所新进和攀附的多少人,也都要让你长上几分以姐姐相论了。。”
说到这里,她却是想起了当初在偌大宅院满门的尸骸里,找到这个哭花了脸而惊骇得几乎不会说话的小可怜儿,而被刚刚再度失去腹中孩儿的她,不顾满身的血污糊糊而一把揽在怀里时的情景。
这一晃过去已经是多年光景了,而自己却已然步入了人老珠黄之年了,曹氏不由满怀感伤的叹息道:
“说起来也许不怕你笑话的,日后阿母或是要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的拉。。”
“阿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