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而已。。”
“再者于公于私而言,领军对我辈都是有恩在先而任重在后,是多么昧了心肠的人才会弃之不顾啊;又有哪家的义军头领敢长期重用,这般为利所趋而忘恩负义之徒。。”
更何况,王重霸还有不能明说出来的言下之意;要知道大多数水师士卒的家眷和名下归属的军分田,可是都编管在在江陵境内呢。更兼江陵已经设立了大讲习所的江陵水军分所,日后一应队正以上的迁转事宜,都需经过再训和考较合格方可放行。
如果真要有人不顾一切的撕破脸另投他部,麾下部属和士卒当中也有很大概率,被各级派遣的虞侯所号召和煽动起来,而径直将首当倡议者给当场捆拿住呢。
毕竟在如今太平军已然气象初成的格局下,除了少数丧心病狂或是野心过甚的投机之徒外;没有人会轻易放弃唾手可得的待遇和田产,以日后安稳生活的预期为代价,去冒险投机所谓的其他前程和出路。
“所以说,这次回来之后,还是道虞侯司那儿报备一声吧。。”
想到这里,王重霸继续吩咐道。
“勿论有没有真实的干系和内情,都是军中为人处世最基本的态度啊。。”
听着这些的话语,站在稍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