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信口多劝说了几句,那马大耳朵还真当做一回事了。。”
放下杯盏的孔目官黄揆,对着族兄右长史黄瑞,有些不满的连声抱怨道
“这番却是累得我里外难做人了,军中的那些老兄弟可都在说怪话,都说是我把马大耳朵给逼走的缘故了。。老子不过是奉命在他的押后军抽走些坐骑和人手而已。。这倔老马又何苦闹到这一步”
“可这虚和尚居然应承下来了,还公然为这事求情到了王上面前,这又是几个意思 啊;他连这班老东西都肯收还给报偿呢;我实在看不懂他这么做的意思 ,难道江陵那边就那么缺人屯田么;只怕是居心叵测、所图非小的啊。。”
“不管他图大图小又有什么用心,眼下正是军府要有所依仗他的时候,如今更是要与大兄结亲;这些旁枝末节也就不好与之计较了。。”
黄瑞却是慢条斯理的挑起一筷著的爆三丝,而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大兄那儿不是私下里放下话来了,只要他不是直接拉走五使七率的本部人马,那些杂编的人头就随他去好了。。人家又不是不给补偿的。。咋们还能少些负累不是。。”
“你没见城外这些营盘已然空了许多,好些部帅头领干脆把麾下部众都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