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说。。”
黄睿却是额头隐隐见汗;却是感觉道这位大兄越发得权威深重,而在平淡言语之间自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威慑力。
随后行走在有些年久失修的江堤之上。
“好一群老而不死的悍贼、勇徒啊。。无怪能让家翁在河南履破不灭。。”
好容易被放出来行走透气的特殊俘虏曹翎,却是表情略带惊异的感叹道。
“难道你就不担心,其中自有非分之徒或是别有异心之辈,乘机混入么。。”
“当然是要让他们混进来才能有所安心啊,这样才能知道我想让他们知道的东西,而为我后续的行事提供更多的方便啊”
周淮安却是轻描淡写的道。
“你就这么随口告诉我了么。。”
曹翎却是重新恢复面无表情而眼神 复杂的道。
“那有怎么样,你都这副阶下囚的样子了,难道还想可有机会做点什么么。。”
周淮安愈发无所谓的道
“本朝太宗不是说过以人为鉴么,哪怕是曾经的敌人也是可以成为明鉴的啊。。”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这一刻曹翎的心中却是难掩百感交集而五味错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