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不住愤而将其砍劈得满脸是血的时候;
丁从实不但没有生气和呵斥之,甚至露出了某种缅怀和会心的表情来。
因为他也想起了自己早年从军时的经历,那是自己还是十五岁之年,就随着舅父加入了庞勋之乱而兴起的乡兵之中;然后又被收编征召进了常州团练;而他并不怎么美好的的初次体验,就是在一个无名的村妇身上。
然后他随着官军的往来征战,不断的屠戮和镇平那些层出不穷的饥民、流盗,乃至是别乡的土团、乡兵;而他所能品尝到的女人滋味,也从粗手大脚的村野妇人,到殷实之户的小家碧玉;又到富家乡绅的闺秀,教坊行院的群芳。。甚至是官宦之家的贵媛,也不是没有遭遇过。。。
只要他还能拿得起刀而这乱世持续不定;自然就会把形形色色身份的女人,在破家之后给送到他的面前来。这也是他们这些世代从征刀头舔血的本地军伍子弟们,习以为常的生平了。
只是在策马走了好几个街区,又调停了和处置了数起不同官军所部,因为彼此越界和相互争抢财货。瓜分不均而闹起来的矛盾和冲突之后。他却始终没有见到预期当中摆出香案,用鲜花彩表来恭迎官军的士绅、贤望的存在。
“难不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