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许、可能、或者是在左右劝饮的宽纵之下,说了一些不合时宜的真话和不讨喜的见闻。比如他就对着对方醉醺醺的抱怨过,尚有许多被俘的官军都安在贼中,还在短时之内就转为贼军所惑,而根本不思 报国忠君云云。
然后,明显失了分寸的自己又在那位皮笑肉不笑的赵明府,及其佐幕的循循善诱之下,又说了许多诸如“太平贼优遇士卒而粮饷精足”“人人都通晓文字而强令读书”“军中医术高明者甚众,不虞有伤病时疫之患”之类的个中“敌情”。
这一刻他不由的心乱如麻却又不知道改用怎样的言辞为自己来辩驳了。
“这。。这。非是我的本意啊。。”
“不是你的本意?那又是什么?可是贼人派你回来,乱我军心,潜伏待变么。。”
同乡却是不理会他的混乱与迷茫,进一步严辞进逼道。
“那些太平贼怎么可能徒费钱粮来收拢和善待俘获,更莫说给你治伤还给粮放人回来呢。。怕是处心积虑要刺探我军情的奸细和耳目么。”
“按理说,太平贼可是号称最恨官府和士绅良善,又好食人心肝骨肉的,每破一地都要大肆屠戮和虏获人口,勿论男女老幼都要捉去做羹、熬汤,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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