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是那位的人了,我和这呆鹅则是侍奉娘子的人;隔着这些干系,若是没有娘子近侧的周护,就算那位属下那些人还算是客气,也是没法使人自在和安心下去的啊。。”
“说谁是呆鹅啊。。你这狐眼儿。。”
有气无力的兜兜,却是忍不住与之争辩起来。
“当然是说你这只没心肠的小呆鹅,若不是娘子全力舍命去周护和保全之意,你这呆鹅早就被剥光洗净送人嘴里去受用了。。”
同样脸色泛白的住儿反唇相讥道。
“要送到嘴里也是你这狐眼儿先,坊曲的阿姨不还说你有内媚之资,将来必成大器的么。。”
两颊气鼓鼓的兜兜亦是不甘示弱道。
“你这只会跟人乱嚼舌的呆鹅,就这么迫不及送入口中么。。指望以色娱人专宠一时又算得了什么。。”
这下住儿就像是被踩到了什么痛脚一般,有些激烈的反斥道。
“够了,且住,你们两小的。。我平日是怎么教你们的。。”
一向宽和温雅的窈娘,这时也不由有些额头胀痛起来,而断然止住了她们愈发不堪起来的话头。
“哪怕身处微贱,也要持有善念和义理,莫要自弃自怨,更要自爱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