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连您亲率马队的队头胡真,也带着百十多骑跑到那朱老三手下去了。。”
“好啊,真是好的很啊。。至少他们也让人明白忠直的所在啊。”
直到这一刻,黄皓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然后又在嘴角变成了某种不寒而栗的笑容。
“经过这事之后,我才更明白一个道理;这世上的东西靠不得别人,还得自己本事去挣啊。。”
“少将军。。。王上可是有言在先的。。”
李泉不由有些紧张道。
“你且安心,既然已经这样了,我自然不会再因为私心多事的。。最不济,也要将我过往的那些尽数拿回来,才能再作打算不是?。。”
黄皓宽慰了他一声。
既然是黄王的旨意和其他几位义军大首领的行举,他一时也无可奈何之;但是另外一个罪魁祸首,却是还有机会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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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淮南道南部,高邮湖下游的漕渠之畔。
“捉住毕鹞子,为老营眷属报仇雪恨啊。。”
随着此起彼伏的口号和叫喊声,交错在一起的赭黄包头义军和皂帽的淮南官军,从河岸的长堤一直混战厮杀到河摊离去,上下铺陈伏倒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