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抹掉面上的血浆和秽物,再用散开包头下的乱发,斜斜遮掩住脸上的窟窿。这时候,不远处再度传出了悉悉索索的行走声。
却是在山坡下疯长过腰的草中又走来了两个,分别拄着长矛和挎着弓箭的身影。然而,这一次就不用易大毛再额外操心和应付了;
只见在叫响的鹧鸪声中,正在交谈中落后一步的弓手,瞬间就被草中抛出的一根套索给拖倒在地。而另一名拿着长矛的方才惊觉转身过去,却被林间骤然发出的一枚石弹给砸在侧头上,霎那间就红白迸溅着侧身歪倒下去。
却是易大毛埋伏在附近的同伴们,也因地制宜的相继出手了;比如那个使套索的叫“一根筋”前岭西山民杨大象,就擅长用兽筋制成的软索,来讨杀猎物;
而另外一个砸倒敌人的石弹,却是来自别号“弹子张”的安南峰州猎户张悬,号称在他要死便死、要伤便伤,打晕了也能活捉的手法下绝少漏网。
因此,在草丛里的一阵摇动之后,重新站起来两个类似衣甲的人物,却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了。
而在远近沙沙吹拂而过的风声,以及此起彼伏间杂的闷哼当中,一场光头化日之下遮遮掩掩的杀戮,也当是正在进行时中。这种风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