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二,独揽军政权柄的守臣了。因此,去年在那位位高权重叔祖面前痛哭陈情,最终得以外放为镇扼使领兵一地的策划,总算是得到了相应的回报。
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沿着淮水向着北面的泗州、南面的扬州方面,各自派出了俾将毕再遇,张克秋,作为打探和联络的信使。
至少就算楚州之围暂解但草贼肆虐淮南之势犹在,相应的危机并没有因此解除。他迫切需要来自扬州方面的支援和认可,来尝试光复楚州全境。
另一方面则是联系淮水对岸泗州境内,如今正当屯兵布阵的泰宁军节度使齐克让;通报贼情兼以唇亡齿寒之故而试图引为外援和助力。这样双管齐下之后,他主持山阳局面的楚州兵马使位置,才能够做得更加稳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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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两天之后,依旧夜夜笙歌中浑然不觉,与外间兵荒马乱彻底隔绝成两个世界的扬州城內。
前后拥簇的一架詹子上,身为盐铁转运衙门推官梁载谋,亦拿着来自友人高越的手书,向着高骈所居养的麟游观延和阁匆匆而去;
只是他一行人等穿过重重楼台与朱门倚户交夹的街道之间,眼见得远处那座耸入云霄的紫云楼已然在目,却被迎面而来一群形容不虞和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