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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检校司空、太原尹、北都留守、河东节度使、代北行营招讨使,荥阳郑氏北祖小白房出身的郑从谠,以及副使王调、节度判官刘崇龟、观察判官赵崇、推官刘崇鲁、掌书记李渥、支使崔泽等人,却是一时无力制约之,而尽数任其自行归去。
只有都虞候张彦球、牙将论安等人依旧率部追随,然而聚附在郑从谠身边的可用之兵只余八九千人。无论是面对关东大地上号称是漫山遍野皆为贼势的局面,或是已然入关盘踞西京的十数万贼众,已然是杯水车薪了。
甚至就连复投贼军旗下的河阳节度使诸葛爽,或是对贼称臣河中节度使王重荣,都一时无力讨伐和威慑了。而只能转而从地方重新募兵和筹集军需,以期保全一时。
随后又有消息传来,代北行营都监陈景思 从塞外招募而来的,沙陀、萨葛、安庆三部并退浑之众三万,更是在绛州境内一哄而散;其中的沙陀首领更是乘机攻陷了州城而俘获满载而归。
因此,哪怕是当地盘根错节经营了千百年,而号称五姓七望之首的太原王氏,也不得不开始思 量和图谋起保全家族宗嗣和影响力的出路了。
而较晚出发的他,则是其中一条排序比较靠后的选择和退路而已;毕竟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