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镇使兼领左神 策右厢步军兵马使。
可是要知道自贞元以来,尤其是针对宦官夺权的甘露寺之变,二王八司马的永贞革新后。这在京神 策军并关内左右行营十三镇,一切的赏罚和迁转、选人和叙任;都是出自大内宦臣中选任的四贵(左右枢密使、左右神 策中尉)之手,而决计不再让包括宰相在内的任何外臣沾手和过问。
而身为宦臣众人的监镇小使,除了宦臣之间的争斗和藩镇变乱外,也许久未尝有被外臣所处决的范例了。更别说齐克俭的族兄正是泰宁军节度使兼东面招讨使齐克让,如今因为后援不济而在潼关失陷后就生死不明了。
以上的种种有怎不能让人警惕和自危呢。
然而,正在奉天署衙所在牙城门楼上,望着这一行离去信使的身影,一身戎服的郑畋也是重重叹了一口气。如今之计,他恐怕是这天下历代以来最为寒酸和寡弱的宰相和帅臣(行营招讨)了。
虽然有京西三镇子弟为凭仗,但是除了自保一隅之外,与眼下的局面并没有多少的改善和帮助。作为标准科道文资出身的他,也不是特别擅杀、好杀的人物,
只是初临奉天之际,他可谓是无钱无粮亦身无长物;除了个宰相的名头之外,就只剩下跟着自己